文羽穆叹道“母亲与我讲礼,我便与母亲论礼罢了。我只说按理来说,又没说一定如此。”
“毕竟我还叫你一声母亲不是吗”
文夫人阴阳怪气的道“不必了,我可当不起你一声叫,叫多了我怕折寿。”
文羽穆起身长揖,叹息着道“既然母亲执意要同我断绝关系,那我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文夫人被他气了个倒仰,眼里刻毒的光芒几乎要将他穿透。
“好啊,好你个”
“文夫人慎言。”
文羽穆冷冷的打断她,“莫要像个乡间野妇一样张口闭口小杂种,我若是小杂种,那爹又是什么”
文夫人嚯的站起来,指着他怒骂道“少拿他来压我,我不怕我告诉你,你就是再牙尖嘴利,你娘也不过是个贱妇,你就是个贱妇生的小杂种”
她像个疯子一样五官扭曲。
文羽穆感到心口一阵生疼,他没有去捂胸口,他不能示弱,也不愿示弱。
他黑亮的眸子变得幽深,盯着文夫人道“娘曾告诉我,她是你的陪嫁丫鬟,是你怀孕期间怕爹纳妾,才将她推出去伺候的。”
“你不过是恨她
文夫人毫不心虚的道“贱婢罢了,也配与我论是非我说她对她就对,我
说她错她就是错”
文羽穆怒极反笑,从怀中取出一个红纸封起来的帖子,道“那今日就不论是非,来论一笔生意。”
他将庚帖捏
文夫人恶狠狠地盯着他,眼神几乎要择人而噬,“还回来”
“两千两银子,童叟无欺。”
他本可以再多讹一点,相信掌管文家内院多年的文夫人手里头还是有不少银子的,但他最终也只是选择拿回属于他的两千两。
他没必要为了恶心文常氏,而变成和她一样贪婪恶毒的人。
文常氏怒不可遏的喊道“把他给我拿下撕了那张帖子”
一个粗壮的婆子朝文羽穆撞过来,若换成原主少年,细瘦文弱的,还真不是这婆子的对手。
文羽穆这几日每晚都会服用一滴灵露,身体素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,战斗素养也比这些人不知高到哪里去。
他一脚踹到了那婆子膝盖上,双手反剪将她制服。婆子还要撒泼倒地,他眼疾手快的击打她身侧几个大穴,重力之下,婆子一下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,还以为自己要瘫了,惊恐不已的瞪圆了眼睛,嘴里含含糊糊的哀求着。
文羽穆道“放心吧,疼个几日就没事了。”
婆子连连点头,眼里流下感激的泪水。
文夫人更气了,却
文羽穆施施然坐下来道“现
文夫人铁青着脸,咬牙道“最多一千两,你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,就算抵了那一千两了。”
文羽穆伸出手指摇了摇,“其一,我虽然是庶子,但也是人,是爹的血亲,文家本来就有责任将我抚养长大,不能全算是你的。其二,你逼迫我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