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费可以一次性交清,也可以申请学补,在入学后通过执行太虚卷轴任务来缴纳。只要认真学习,都不难偿还,也算是寓教于学。
当然,太虚幻境虽然前所未有地拉近了凡人与超凡者的距离,天人之间最大的制约,仍然是【开脉丹】。
剧匮正襟而坐,如往常一般,等其他阁员落座。
果然在没有特殊目的时,没人会早到。这些个卷生卷死的年轻人,是一息时间都不愿浪费在等待上的。
他看着钟玄胤的空位,就连钟老头也……
是因为还没有绝巅,不好意思来吗?还是在哪里努力?
日晷安静转动,人影渐次落下。
“钟阁员怎么又没来?”还是黄舍利问。
边荒对峙还在继续,但七恨已经负创,荆牧联军大举北推。这段时间有不少强者显名,其中最耀眼的,无疑是黄龙府的这对父女。黄弗镇魔万里,以天魔血浇灌佛躯,黄舍利于真魔一级已无敌。
不过她像是才跟天魔单挑过,身上挂了许多皮肉伤,这里包扎,那里血痕……像只矫健美丽、穿行在血与火的豹子。
“挺长时间没见了。”秦至臻慢慢地道:“我一整年都没在太虚山门里见着他。”
现在神职的威严在他身上已经不显,已是以并不跃升的道躯,完全驾驭了阎罗天子的力量。
剧匮铁眉微沉:“他昨天还给我写信,说太虚会议马上开始了,问我什么时候绝巅,来不来得及。”
当然信里还有一些老骥伏枥、志在千里,咱们不能被年轻人拉下之类的话。还有一些涉及各位阁员同僚的巷谈杂闻、风花雪月,他逐字读完的同时也予以批评……这些就不必拿出来说。
“上个月他也给我回信了,我向他请教一些历史问题……”事涉同僚,苍瞑也开口:“不过是间隔了两个月才回。”
以苍瞑的性格,写完信绝不会催。这等待的两个月,也不知是多少次的欲言又止。
姜望心中一动。
今年三月的时候,钟玄胤也久违地给他回了一封信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