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识衣又问“它是你的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言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“我见它冲过来,怕它伤到仙尊才伸手抓住而已。仙尊要的话,那给仙尊了。”
被禁言的不得志“”默诉平生不得志。
言卿把手伸得更前面了,
不得志“”怒诉平生不得志
谢识衣伸出手,他的手很好看,腕骨从堆叠的衣袖中伸出,如霜雪般。就
谢识衣的手忽然一转方向,越过不得志,瞬息之间,拂开他的衣袖,修长冰冷的手指不容反抗强制地握住了他的手腕,拽着抬起。
言卿愣住,谢识衣的力气很大,似有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他的手上扬,上面混乱错杂的红线露了出来。
谢识衣声音很轻,平静问“这些线,你是哪来的。”
言卿“”人麻了。
其实不止他麻了。
天枢也麻了。
围观的人也麻了。
谢识衣掌心的皮肤带着薄薄的茧。
言卿眨眨眼,急中生智,又挤出几滴眼泪来说“仙尊,这是我姥姥给我的。小时候算命的说我天煞孤星要孤独终老,于是我姥姥专门为我求了这红线来,说戴
谢识衣淡淡看他一眼,语气平静“从哪求的”
言卿闭眼说瞎话“从一个云游四海的道士手里。”
谢识衣“云游四海的道士”
言卿“对,那道士说自己踏遍八荒九重,哪都去过。”
谢识衣“道士长什么样子”
言卿“不记得了,反正是个老头,神神叨叨的。”
谢识衣道“你叫什么名字”
言卿“言、燕卿。”靠。言卿差点咬掉舌头,幸好他反应机智。这么一连串问题下来,突然再问一个寻常不过的问题,神高度紧张的情况真的很容易下意识搭话。
言卿心里吐槽谢幺幺你好阴。
谢识衣问“你娘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摘下吗”
言卿惊魂未定,有气无力说“没有,我娘没说。”
言卿“”
原来。
重重的铺垫过后。
真正致命的是最后一个问题。
说完,言卿豁然抬头,果不其然就对上谢识衣静静垂下的视线,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,深处似有寒光流转。
言卿到这一刻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天枢承影等人对谢识衣那么恐惧害怕。
无情道,琉璃心。谢识衣从来就不是世俗固定印象里,高冷寡言、迟钝木讷的仙尊;相反他洞悉人性人心,甚至利用得炉火纯青。
他
谢识衣唇角似有一抹讥诮的笑,语气薄凉“姥姥”
言卿干脆重新扑过去,撒泼大哭“仙尊啊仙尊,你饶了我吧,我不该骗你。但是这绳子是魔物啊,我不骗你,我怕你杀了我。哎哟我就想要个道侣才戴的,这不是红绳吉利嘛,我戴也戴了好些年了。你不要把它拿走,不然我道侣没了。”
“”
围观他的所有人已经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