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闭了闭眼睛,无可奈何一笑,现在这个时候谁还要看尾巴啊?
临渊冷笑,“你会吃亏?你在说戏言?”
落阶把酒壶中的酒倒出来,递给临渊一杯。
全身灵力被法器压制,他连抵御媚、香的能力都没有。而他心心念念想压在身下的人,笑意清浅,赤足在他面前晃动,连吻都是一触即离,彷如毛茸茸抚在心上,心痒难耐。
夜夜被纠缠。
但是自从临渊知道她有毛茸茸的尾巴之后,她在魔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凉亭的白纱帘被风轻轻吹开,她窥见了荷叶底下,朝这边张望的锦鲤。
落阶看了一眼临渊,其实细细算来,临渊来了,魔界也算有人到了。
赤脚踩在凉亭的木质地板上,一步步走近。
“那下次再给你一次机会?”
“就是可惜了,如今云瑶族在办丧礼,也顾不上这些花,最多两个时辰之后就要枯萎了。”
男人声音沙哑,勾唇一笑,“好玩吗?”
他心不在焉,“后悔什么?”
落阶顺从地走过去,低头与他猩红的眸对上,眸底情潮翻涌,冷涩晦暝。
“坐下。”男人轻轻地吐出两字,落阶环着他的颈脖坐在他的大腿上,衣料轻薄,臀上的炙热让她一惊。她未来得及说话,男人便凶狠地低头吻了下来,含着她的舌尖狠狠吮弄。
落阶:“她又不在。”
落阶没有挣开,她另一只手捏起男人的下巴,倾身落下一吻,轻柔,一触即离。
美人无力地攀着勾栏,咬着唇问道:“后悔什么?”
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,细细听还有微微的喘息声,“哪里来的?”
临渊:“跟你的好友喝一杯。”
“嗯?”
落阶起身,毛茸茸的尾巴抬起他的下巴,让他仰头看着她,微凉的指尖擦拭他唇间的鲜血,下一瞬却被他侧头含住。
他想掐她的腰让她深入,奈何两只手腕都被法器困着无法挣脱。而她淡定从容,偶尔一吻也是浅尝辄止,他无从纾解。
落阶无奈,只得解开金色的锁链。
确实不在了。临渊沉默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后山静谧,夜色四合,唯有苍穹洒下的月光照亮天地。
虽说如此,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奖励呢?
她抽出指尖,指腹轻轻描绘着唇瓣,她俯身在他耳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