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飘满莲花灯的小河流今日只剩涟漪。
“游灯会不好玩么?从云山镇回来就闷闷不乐。”
果真是,造化弄人。
狰爬起来,小声地问临渊,“你说阿姐她是不是放水了?”不然怎么刚好败在第二十招呢?
说完拉着她盘腿坐在原地。
“没来得及。”
她在将军府不远处的一家茶肆中打听。
今日,遗音在迢城找到了将军府,长街热闹,将军府却门庭冷落。
“陪我在这里喝点酒?”临渊道。
当天晚膳吃的是临渊亲自下厨炒的笋。
他幻化出酒盏,给她倒了一杯竹叶酒。
叶映寒苦涩地笑了笑,“是亡夫的。”
茶肆老板连忙跑出去端凉水。
老叟摆摆手,说:“那都是传言,不作准的。”
临渊笑了笑,“我倒是无所谓。”他一向对除了她以外的事情没有兴趣。
叶映寒叫住了她,“其实我与宇文昱之前不存在相欠,但是京中的流言确实因我而起,姑娘去将军夫人坟前告知时,能否帮我带上一句抱歉。”
那人一脸不信的模样,“那叶映寒都有身孕了,她夫君又死了,说不是宇文将军的谁信啊?”
茶肆老板是个年约六十的老叟,说他在将军府门前开茶肆已经开了五十年了,什么都知道。
“对,我的双生姐姐。”
桂花在茶水中沉浮,香气四溢。
“哦?”拿着酒盏的手一顿,“你们没告诉他,他的夫人在馥虚灵镜么?”
不过她想知道的话,他也可以去打听打听。
遗音没有用在茶肆用的借口,直接开门见山。
遗音摇头拒绝,“我这段时日没空。”
其实无荒城比云山镇大得多,不过城中多是妖怪,只有一条主街。远不及人来人往的云山镇。
那中年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,遗音在桌上放下银子就要离去。
遗音说自己是将军府的远房亲戚,来投靠宇文将军的。
蓦然中,多是青衣麻布的人群中出现一个红衣猎猎的身影,她穿过人群,走到落阶和临渊面前。
不知道怎么无端端脚在虚空中一滑,一整壶冒着白气的热茶便往那中年男人身上倒下来。
她正想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