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的时候路过地上的男人,状似无意地踩上了他的手,她笑了笑,声音如同冬日的泠泠泉水,彻骨寒冷,“说错话了,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给你惩罚。”
“都是一群拜高踩低的人,叶家失势,我便是无用之人,何况,我被赶出来之前尚不知自己有了身孕。”
落阶很想一同去看看那个双生姐姐,但是她走不开,血灵草的果实已经长出来了,不日便要给云知移魂。
落阶前面是一支新长的竹笋,她青葱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剥着笋衣,“但是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解释清楚误会。”
落阶吃着桃酥的手一顿,与临渊目视一眼,均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解。
唇齿间的酒香醉人。
“别说见,压根就没听过这号人。”
三人找了家临河的茶馆。
落阶和临渊与她背道离开。
临渊捏起她的下巴,把酒灌进她嘴里,语气平静地宽慰道:“凡人死了还能轮回转世,我们天生灵识死了便死了,你应该同情自己。”
叶映寒在家,正在绣孩子的衣裳。
遗音不解,“你亡夫的唯一骨肉,他们不要?”
落阶把竹条一丢,正欲与临渊一同回去,却被临渊拉住了手腕。
落阶:“哦,那你要忙些什么?”
“哦?”迢城,当朝皇都。
故事讲完,杯中桂花茶已凉透。
“只是有些感慨罢了。来生的事谁能说得准呢?”
恰逢此时店小二端茶上茶和茶点,三人静默。
遗音笑了笑,打听了叶映寒在城西的宅子,便往城西去。
小镇热闹,大约是酷暑,夜间比白昼游人更多。
……
“在云山镇遇到宇文昱了?”
“我今天去了迢城一趟。”
叶映寒没再说什么,“我现在住的宅子确实是宇文将军买的,我夫君病逝,婆家把我赶出来无处可去,宇文将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了些关照。”
叶映寒好像也打算隐瞒,“我鲜少出门,京中的流言最近才有所听闻,实际不是如外面所言。”
临渊笑了,“反正他都死了,让遗音把薄月的魂魄放了,剩下便看他们自己造化了。”
可惜了。
落阶一愣,接话,“那你这几天要来逛逛么?”
“宇文将军不是还有一个外室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