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酒馆,两人酒馆老板指路的方向走。
“过来。”行苍朝她伸出手。
门开的人光顾着呕吐,没看到这诡异的一幕。
小二脸色更惨白了,跟房间地上躺着的无甚区别,他想绽出一个友好的笑,发现自己笑不出来,整张脸诡异得不成样子。“这……这些都是来住店的客人,我、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?”
刚脱下外衣,他听到走廊的另一头,细碎的推门声传来。
行苍反问,“你为什么觉得我生气了?”
遗音若有所思。
另外两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?
行苍见到,问:“怎么了?”
行苍回头看着她,眸底平静地如同深潭,语气寻常,“不敢。”
行苍要被气笑了,“你骑马,我走路,我不应该累吗?”
遗音更加不解,“有什么好看的?不是说城破了吗?越国军队烧杀抢夺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行苍耐心解释,“我知道你不怕冷,但是在大家都怕冷的人间,你不怕冷就太突兀了。”
按照规划的路线,他们还有二十里就到周国边境渭城。
只是她不懂。
行苍心想,真好哄啊。
恰好老板端着热好的酒上来,接过话头,“前面那渭城啊,被越国攻破了。”
跟在行苍身后的人已经在尖叫呕吐了。
行苍:……
正在展示他家漂亮冬衣的掌柜愣住了,掌柜看了一眼外面稀薄飘零的雪,再看了一眼遗音单薄的衣裳,劝道:“姑娘,过两天下大雪的时候就冷了,你这身单薄的衣裳可顶不住啊。你看看我们,都穿棉袄了。”
走廊的人心想她都敢杀人,你还怕尖叫声吓着她吗?
行苍看着他的样子捂住了遗音的耳朵,下一刻,尖叫声如约而至。
行苍也没管她,她在房间内,他也不好脱掉外裳,穿戴整齐双手放在小腹闭眼睡觉。
店小二挠了挠头,说:“最近往来的人多,今日只剩下两间房了,一头一尾,客官介意吗?”
一壶茶喝完,夜已深,楼下不知不觉已经安静了下来,行苍打算更衣就寝。
木楼梯踏上去还吱呀作响。
下一瞬,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客栈。
过了良久,店小二情绪才稳定了下来,脸色煞白地问:“你是说,他们摸黑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