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没办法的,认知程度与信息量的掌握多少对你概率统计的能力局限性太高,”吴慈悲与赝品方相对视一眼后,同时开口,“所以你的决策更多会掺杂情感与无关的因果律,这也是你中途就被我二人剔除对决的原因。”
此答案一说完,吴情当即大笑起来,可笑着笑着就变为哭,一边哭还一边偷瞄吴慈悲手中的烧饼。
吴慈悲好像猜到了些什么,从怀中掏出最后一小块发霉的烧饼摆在桌上。
就这么一个动作,使得吴情哭着哭着就又成了愤怒的呜嚎:“赝方啊!你看…你看真货多给面子啊!哇啊——”
对面的赝品方相抽了抽嘴角,掏出一块巧克力摆在桌上,而后与吴慈悲对视一眼又互相点了点头。
接着两人就静静的看着吴情发神经,起码五分钟了才消停。
在低着头又嘟囔了两分钟后,吴情咧嘴将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气干了:“哈~真爽啊!让自己对概率的依赖崩塌这件事还是得靠你们两个联手,其他的我们都太废物。”
说着,吴情将一颗早早就握在手里的棒棒糖剥开。
“呲啦…”随着包装纸的剥开,吴慈悲与赝品方相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那颗“陌生”的糖球上。
只见包装纸被剥开的一瞬,糖球先是形成一颗六面模糊的骰子,之后又化作发霉的半透明烧饼、再然后是巧克力。
当巧克力变为三个迷你小人,一个九面骰子凭空出现在三个小人的中间。
“阿呜~”吴情像个孩子似的一口将棒棒糖送到嘴里,一边嘬一边说:“方才深层次的博弈结果我现在终于可以看到了——吴慈悲借守护神明月之力勾动权柄,但被自大鬼赝方以献祭其混沌集合体的本质化解;而过度依赖概率计算的我,虽然预测的每一条未来都可能在当下发生,但那些‘不可能’被我抛弃之时,也就意味着…”
“你就成了他的…”吴慈悲将空酒杯推到吴情面前,示意对方为自己满上。
同样如此的赝品方相顺势接过吴慈悲的话茬,继续道:“成了我的收割之物,可惜了只差一点就成功了!所以…”
“你俩别多嘴,我自己说!”吴情孩子气的瞪了赝品方相一眼后,边抱着酒桶倒流、边夹着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