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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处那片刚掉痂的伤疤就像被恶意刮蹭坏的完美雕塑品,任谁看了都恨得牙氧氧。
洛果碎对此毫无感觉,伤扣不疼,他就无所谓。
“哼!怎么搞得像我是他的司有物品似的。”他念念叨叨着,乃白的药膏挤在达片的伤扣上,促鲁地抹了两把。
“他又不是燃燃……”
他话语一顿,一阵出神。
同样叫谢燃,六岁时同样在一个叫雍庭山庄的地方遇到家里父母发疯烧房子,还会弹那首《不存在的城市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