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露得意一笑,“我就知道是他,你——”
知道包露又要说范康的胎记,虞北棠打断她的话,“第二件事。”
包露瞥向衣柜,“把你那个白色裙子送给我。”
原来是好奇她的八卦和想要衣服,虞北棠打开柜门拿出那条裙子,“这个?”
“嗯。”包露两眼放光。
虞北棠扔过去,转身推门去洗漱,再回来,包露和那条白裙都不在了。
包露不喜欢她是显而易见的事,包露的闺蜜们也不喜欢她,但没有做过过分的事,只要不影响复习考试,虞北棠都不在乎,最后几十天,她不想在任何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。
张老师家上完课出来,表哥陈西平打来视频,虞北棠戴上耳接通视频往公交车站走。
视频接通,陈西平穿着车店工作装,“补习还顺利么?”
虞北棠:“挺好的。”
陈西平:“怎么问你什么都挺好?”
虞北棠:“就是挺好啊,我干嘛要骗你?”
陈西平高中到大学全靠虞敏资助,毕业后创业也离不开小姨的支持,和虞北棠如同亲兄妹,对她十分了解。
虞北棠自小跟着母亲打工创业,娇惯着长大却不娇气,看似弱不禁风,实际很能抗,有时比男人还有韧劲,逼到绝路都不会随意把伤口扒给人看。
这些日子,陈西平对她的话始终半信半疑,奈何距离太远,无法了解真实情况,只能一次次重复问来猜测,“包云姗一次没为难过你?”
“没有。”这点虞北棠没说假话,包云姗对她还算可以。
“赵生有认真关心你?”陈西平套话。
虞北棠和赵生几乎碰不到面,偶尔碰到也是寥寥几句客套话而已,她口不对心:“他是我亲爸,当然关心我。”
“后转学过去的,没有同学孤立你?”
“就要高考了,谁有时间孤立别人?我们班学习氛围很浓。”
班级学习氛围浓为假,但虞北棠在班里收敛锋芒,尽量降低存在感,的确没被为难或孤立,来风絮县这段日子,除了刘义强那群混蛋严重干扰到她生活,其他人都还好。
见陈西平还要问,她抢先说:“哥,你够了,我都快怀疑你有被迫害妄想症。”
“高考在即,你一个人在那边我真不放心,”陈西对着屏幕重重一叹,“不管家里还是学校,有人欺负你,一定要告诉我,大不了这破店不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