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明白林庭樾是用聋哑人的特殊性把人赶走。
林庭樾身上能引起记者兴趣的无非两点学霸和他母亲的案子,学霸每个城市都有,记者没必要跑这么远来,只剩林庭樾母亲案子这一种情况,从孙芬芳和林庭樾对这记者的态度,也能判断出是为案子来的。
她保持警惕,“你问林庭樾干嘛?”
“放轻松,我没有恶意就随便聊聊,”记者拿出录音笔问,“能描述下林庭樾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吗?”他引导着,“比如孤僻或有一些奇怪的举动?像虐待小动物这种。”
“没有,”虞北棠答得干脆,“林庭樾乐于助人,成绩也好,在学校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他。”
“有些情况只是普通同学可能无法了解,”记者不死心,“你们关系怎么样?知不知他最好的朋友是谁?”
“我能再看下你的记者证吗?”
记者拿出来递给她,虞北棠立刻拍下张照片。
“你拍照干什么?”
“记录一下你是哪家不良媒体的记者。”
“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?”记者收起证件,变了脸色,“我是正规记者。”
“哦,正规记者就是一次次来骚扰受害者家属,采访邻居也往你想要的话题上引导?”
记者没想到小姑娘长得乖巧甜美,讲话倒伶牙俐齿,连受两次挫,他心有怨气,收起录音笔不问了,小声唠叨:“记者也要吃饭。”
“没错,但吃什么饭该有个选择。
用受害者家属生活悲惨或心理扭曲变态这样的话题博得关注度,让他们已经结痂的伤口一次次裂开流血,也是一种伤害,这样的报道不看也罢。”
记者不屑冷笑,“杀害林庭樾妈妈的凶手现在还没抓到,采访火了能加快破案速度,也会吸引好心人为他的生活提供帮助,这是伤害?分明是帮助。”
“没有关注度,警察就不破案了?”虞北棠语气坚定,“我相信不拿悲惨搏同情,警方也会尽全力去侦破,至于好心人帮助,要看本人意愿,如果林庭樾需要社会帮助,会主动找记者或相关部门求助,而不是全家躲着你。”
“我跟你这种没出过校园自命清高的小屁孩说不通。”
“嗯,那就别来了。”
虞北棠和记者吵得专注,没看见对面楼道里走下来许久的身影。
“你——”记者气得语塞。
虞北棠也懒得